喉咙火烧一样的痛,几近失声,控制不住会发出那种破败金属摩擦的声音,想想上次这样严重是什么时候,居然,是我见到他的那天晚上,跑去通宵的那天。想起第二天电话里忍着巨痛听着他说话的时候那种义无返顾,居然丝毫不怕自己从此变成破锣嗓子。如今我已经是靠声音活命的人了,也会因为心情压抑而放任自己在宿舍吼一个下午变成如此模样。不想吃药,从来,我都是讨厌药的,除非有人好言好语的哄着,阿虎以前就说,哄女人很麻烦,无奈我就爱吃这一口,于是我们就擦肩而过了,只因我,对感情的一些细节有着莫名的执着。多年后回首,我承认那个晚上他耐心的劝我吃药,恰恰就击中了我的软肋,破了我的甲,重重的打到了我的心上,再也无法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聊友来平静的对待了。
我承认我对现实的深深失望,总是习惯性的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只要我愿意,是每夜都有人叫我宝贝,前两天狼侠还说晚上下副本叫我宝贝被他老婆赶下床睡了
,我只能学蛋蛋说“你那是自找死路~~~”,怪就怪当时起ID的时候并没想到自己会在虚拟的世界里不得不与人交往。可是任谁叫都无法给我那种悸动的感觉,我宁可就把他当成是个名字,也不再认真的给他们说“叫我东东”,随便了~
最近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总想着能不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到了另一个时空,一切从头~面对周围的人群的时候也常常觉得恍惚,似乎我并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我只是个看客。几天前他问我,人死了之后会怎样,我重重的痛了一下,这恰恰是我不久前问过小爱的,为什么如此合适的两个人,却不能理想的相爱。
沉睡吧,我记得睡神与梦神是哈迪斯的两个手下,我,也将在沉睡中奔向下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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