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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H_For 于 2013-3-8 21:02 编辑
我嘴下也是一笑,对她说你先唱,我去喝几杯酒先,楠楠微笑着应下来去接着唱了。
这个做人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我已经提前预知到那会是一个愉快的晚上,但在那之前我得先去陪陪给我提供这个机会的哥们。
那天具体是哪位哥们约的我我已经忘记了,除了与我同去的那两位朋友,现在基本都已不联系了。
那位见了我几回面却口口声声称和我是穿开档长大的做东的哥们更是在之后不久借了我两千块钱已经消失好多年了。
我本来与人打交道是乍见了几次的人的话,怎么也不能特别亲热起来的那种,可人家都熟的跟你一个洞里掉出来似得,你怎么地也得热情一点好吧。
场面上的事情不能落下,心里得有个底,在与人交往时我总是在内心里不能认同兄弟这个词,我总认为能称为朋友的人已经很不错了,但嘴里不能说出来。
那天晚上我一上阵就吹了两三瓶,头有点晕乎乎的,就往旁边坐开了,端起了一杯热茶轻轻的饮。
楠楠在唱李宗盛的鬼迷心窍,后来她还唱了什么我就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这两首,因为她常唱,也因为我也喜欢。
一首好的歌曲,也是一种伟大的艺术,它能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契合不同人的心境让人觉得仿佛就在诉说自己的故事,与之产生深厚的共鸣。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摇着一杯茶,嘴上点着一支烟,轻闭上眼,那一刻,我的灵魂被楠楠的歌声安抚得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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